程清瑶现在正在警局中。
她的眼神有些空洞，眼睛愣愣的看着前方。
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对面的警察敲了敲桌子，又说道。
程清瑶这才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，“什么？”
“王连胜已经认罪，且他说这件事你的主谋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“我是……主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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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第979章 不该相信 | 998 | 2023-12-11 14:30:18 | 9原创币 | 7原创币 | 5原创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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